这几年,我一直在琢磨一个事儿,就是咱们中石油的油价,国际市场油价都跟过山车似的,一会儿高一会儿低,可咱们这边,愣是涨不上去也跌不下来,每次都是小打小闹,幅度不大。我就纳闷了,这么大个公司,赚钱的买卖,难道还怕涨价不成?按理说,成本高了,产品价格跟着涨,这是做生意的基本逻辑。可中石油这情况,好像就不是这么回事儿,让我这看热闹的,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我为啥对这事儿这么上心?也没啥特别的原因。我以前年轻那会儿,跑过几年货车,全国各地跑,油耗子是我的老朋友了,跟油价那可真是敏感,一毛钱的波动都能让我多瞅好几眼。后来不跑货车了,自己弄了个小店,平时开车上下班,这油钱也是每月开销的大头。每次去加油站,我都会不自觉地多看两眼油价牌子,心里琢磨琢磨这背后的道道。总感觉,这里面肯定藏着点什么,不是我这种普通人一眼能看透的。
我瞎琢磨,找线索
我就在网上瞎看,看那些所谓的经济分析师写的文章,又是国际原油储备,又是供需关系,还有什么OPEC减产协议,看着是挺专业,可我一个大老粗,看完就蒙圈了,感觉跟隔靴搔痒似的,没啥实际的体会。那些专业术语绕来绕去的,我寻思着,这玩意儿不能光看理论,得从身边找找线索,从咱们小老百姓的日常里头,说不定能摸出点门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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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开出租车的老哥聊聊:
我有个发小,老陈,在市里的一个出租车公司开了十几年车了,他这人,啥都知道点,嘴也碎。前两天跟他一起吃饭,我就把这疑问抛给他了。我问他,老哥,你天天跑,油钱就是成本,你觉得这油价咋回事?为啥感觉中石油不敢大涨?
老陈放下筷子,抽了口烟,跟我说,兄弟,你以为中石油想涨就能涨?他指了指窗外,那些跑来跑去的车,那些上班的打工人,他说,油价这东西,不光是关系到他一个出租车司机,那是关系到千家万户的。他说他们公司以前也试过,国际油价一动,公司老板就琢磨着涨点车费,结果上面立马就有人下来盯着,问情况。上面说,要是油价随便涨,那物价不就跟着往上窜了?老百姓就得闹腾,社会就得乱。老陈跟我说,很多时候,中石油不涨价,是在‘顶’着,顶着上面给的压力,顶着老百姓的怨气。他形容,中石油就像个‘顶梁柱’,得先把这个基础稳住,不然整个社会都会跟着摇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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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国企老同事套套话:
还有一次,我跟一个以前的同事老赵聊天,他早些年在一家国企电力公司做过管理,虽然不是石油这行,但是国企的套路多少有点共通。我就顺便问了他一句,像中石油这种大块头国企,定价权是不是完全在自己手里?我当时想,这么大的盘子,肯定想怎么定就怎么定?
老赵听完笑了笑,说,哪有那么自由的事儿?他说国企,尤其是这种关系民生基础的,上面有专门的部门盯着。每年年初,上面都会给他们下达一些‘任务’或者‘指标’,不光是利润,还有很多社会责任方面的考量。他说,有时候,就算成本涨了,上面也会要求他们‘咬牙’挺住,不能轻易动价格。这不光是为了稳定市场,也是为了维稳社会情绪。他跟我说,很多时候,高层开会,拍板的东西,不只是看经济账,还要看“政治账”和“民生账”。听他这么一说,我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背后还有这么一层道道,比我想象的复杂多了。
我的“真相”领悟
经过这些东拼西凑的“线索”,我琢磨着,这就像是一张大网,中石油不是网里唯一的一条鱼,而是网上的一个重要的节点。它的一举一动,都会牵连到这张网上的方方面面。我以前总以为,做生意嘛成本高了就涨价,这是天经地义,是市场规律。可放到中石油这种体量的国企身上,还真不是这么简单。
它要考虑的,不仅仅是自己的利润报表,更重要的是,它要顾及整个社会的稳定,顾及老百姓的柴米油盐。你想,油价要是随便涨,那物流成本就高了,吃的穿的用的,啥都得跟着涨。到时候,老百姓不骂娘才怪!中石油‘不敢’涨价,不是它真的没能力涨,也不是它不想多赚钱,而是它不能随便涨。它背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有国家的宏观战略考量,有社会民生的重担。它可能宁愿自己少赚一点,甚至有时候要“亏着卖”,也要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价格,给大家一个预期,不让老百姓觉得日子没盼头,不让经济这趟车跑得太颠簸。
这么一想,我就明白了。这不就是咱们常说的‘大局观’嘛以前我只顾着抱怨油价,觉得他们是不是在跟老百姓过不去。现在想想,人家也是有苦衷的。咱们看着它好像‘任性’,对国际油价变化反应迟钝,人家背的担子比谁都重,很多时候,是在替大家默默地扛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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